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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、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孟老师吸了一口气，“这学期期末的成绩，你看了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自己考得怎么样。”“……”平凡不说话了，开始巴搭巴搭掉眼泪，显然平凡心里还是有数儿的。

    平凡都哭了，孟老师还能说什么，他拿了一张年级排名表给平凡：“平凡，原本你成绩很好的，哪怕进不了一高，二高很有希望。可你再看看你现在的年级排名，按照我们学校以往的惯例，你这个位置想进重点高中，太难了。你已经初三了，你把心思都放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在孟老师看来，平凡的情况跟沈早早完全成了反例。

    沈早早初一、初二的时候，不用心，成绩烂得一塌糊涂不能看。但到了初三，沈早早开窍了，用百倍的努力追上进度，并且赶超同学。

    平凡呢？

    初一、初二的时候，谁不说平凡是读书的好苗子，以后一准能考重点高中，为他们学校添点名气。

    现在……

    就平凡现在的成绩，只能上一个普高，其他别的可能性一点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平凡，来年中考，你跟你的家人有没有想过你该念所什么样的高中？”沈早早的回头是岸让孟老师喜出望外，平凡的半途而废则叫孟老师心痛不已。这怎么一个学生变好，另一个学生不争气地变坏了？

    面对孟老师的问题，平凡一改在沈早早面前怼怼的霸气，一个劲儿地抹眼泪、哭，哭得孟老师觉得这次的谈话没法儿进行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行吧，这年级排名，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儿。开学，让你家长来一趟。”想着过年去家访，也不太合适，孟老师唯有把这次谈话推迟到下学期开学的头一天。

    平凡吸了吸鼻子，心里一片灰暗地又认真看了一眼年级排名，这才颓废地离开了孟老师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她都看到了，沈早早不但年级第一，总分还比自己高了七十六分。

    想到这还是百分制，按照中考的分制来算，她跟沈早早的距离更大时，平凡的肩膀都垮了下来。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？

    她明明已经非常认真地在学习，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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