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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每次抱它都会沐浴更衣，唯恐让它破一点，脏一点……每次都会对着它说，父皇还疼我，没有不要我，这个娃娃就是见证……”

    南天帝脸色有些苍白，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：“神月——”

    姬神月又笑了一笑：“神月总告诉自己说，父皇其实也是疼神月的，只是赶上这些事情，让父皇对神月有些迁怒。但父皇以后会想明白的，知道这事并不怨神月，还会对神月好，等神月学成归来，父皇看到神月学的这么好，肯定还会以神月为荣，不会在意那些流言，对神月好，还会把散布流言的人抓起来……神月毕竟也是父皇曾经疼宠的女儿啊。可是父皇那时做了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南天帝微张了口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他那时貌似正操心大公主和二公主的婚事，神月学成归来想给他显摆一下她学到的功夫，被他不耐烦地轰了出去——

    “父皇，神月其实一直盼着你能像对待两位姐姐或者妹妹那样对待我，可是父皇对待我从来就是不同……任凭两位姐姐羞辱我，任凭那些臣民败坏我的声誉，甚至对我母后迁怒……现在，为了你的小女儿，你又逼我如此……父皇，我的心也是肉长的。受伤了它也会疼，它也会失望乃至绝望……”

    南天帝脸色更白：“神月……父皇确实亏待了你，以后父皇会补偿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！”姬神月轻轻说出了三个字：“神月已经不需要，父皇，这个娃娃今日神月送还给你。”那娃娃从她手里飞起来，直接落在南天帝手中，一转身，便不见了影子。

    南天帝完全呆住了！

    他看着怀中的旧娃娃，很难想象一个普通的布偶娃娃可以这么完好无缺地保存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将近三千年的岁月啊——

    这旧娃娃身上还带着淡淡的体温，然后在秋风中逐渐冷去。

    南天帝心里惶惶的，仿佛生命中一个重要事物永久失去了……

    “神月！”片刻后他终于反应过来，向着姬神月的那个院子踉跄而去。

    他要好好和她聊聊，要告诉她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她，在他心目中她也一直是他的女儿……

    他步子忽然顿住，如果空口说白话地和女儿说这些，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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