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放他离开。”
“暮鼓过半?”李治愣了愣。
暮鼓虽有六百声,敲的可不算慢。
过了半数,从皇宫到梁国公府,根本没可能。
“难怪他去了平康坊。”李治说道:“宵禁之后还在大街上游荡,即使不被打死,至少也会脱了层皮。”
“殿下。”李义府欲言又止。
李治问他:“有什么话,你说。”
“据说房遗爱是亲近魏王的。”李义府说道:“可近些日子,他好像一次也没去过魏王那里。”
“太子和魏王那点事,难道你不清楚?”李治说道:“他不去魏王那里,是在明哲保身。”
“他就没想过,万一魏王真的……”李义府提出了他的想法。
李治说道:“怎么可能!父皇宠爱太子,到如今也没改过。倘若魏王有机会,如今太子早就换了人,还用等到现在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义府点头,随后对李治说道:“我觉着房遗爱是个可用之人,殿下不妨拉拢。”
“他每天也会为我诊病。”李治说道:“见他的机会不少。”
“殿下哪里不爽快?”李义府像是很吃惊,关切的问了一句。
“老毛病了。
”李治说道:“他有能耐诊治,就让他捎带着瞧一瞧。”
“殿下无恙就好。”李义府松了口气。
他是晋王身边的人,以后的前程全在李治身上,当然不希望主子有任何不妥。
“你好像话还没说完?”李治问他。
“我觉着房遗爱并非只会诊病。”李义府说道:“昨儿行酒令的时候,他念了几句诗,实在是有大家风范。”
“你记不记得?”李治问他。
李义府虽然是举荐入仕,却也博览群书,记忆力超群。
他把房遗爱头天晚上行的酒令都给说了。
“他还有这样的才情?”李治错愕。
在李治眼里,房遗爱向来是个纨绔。
虽然最近好了些,纨绔的劣根性始终还在。
懂些岐黄之道,可以为人治病,确实有用。
医术终究只是医术,用来为官,断然不够!
李义府说他才情过人,而且还复述了房遗爱行的酒令,李治心里就犯起嘀咕:房遗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?他从哪里学到的医术?念的诗又是什么人作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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