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季一言不发,算是默认了。
田言身体微微一晃,刘季的这个推测就像是闪电惊雷炸响在她脑海之中,让她不敢相信也不肯接受。略带怒意道:“你凭什么怀疑阿赐。”
“利益”刘季有些愧疚的看着她,轻轻吐出两个字。
田言长长的吸了口气,努力让慌乱的心平静下来,她很清楚刘季怀疑的没错,能让一个人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,唯一的理由就是利益。
田猛活着,就可以团结田氏四堂,对朱家形成最大的威胁,但也让田赐没有进入农家的机会,虽然他号称农家第一高手,执掌剑谱第五名剑,但是田猛却一直不肯让他参与农家事物。
父亲在怀疑什么,田赐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。
田猛修为已经是当世一流,想要杀死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而且他身边还有这么多的侍卫,即便是纵横联手,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击杀他。
而父亲死后,眼中依然残留着不敢置信。
那夺命封喉的一剑,快的不可思议,甚至连让父亲做出闪避的动作都来不及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利剑刺穿喉咙。
“朱家用的是剑。”田言凝重道。
刘季摇头:“他最喜欢的兵器是青铜鱼竿,不过,我亲眼看过他杀人,天蚕丝比起利剑还要犀利。”
“也就是说,朱家和田赐最有可能是凶手。”田言再次追问道。
刘季一声叹息:“大小姐,现在我们只是怀疑,还没有充足的证据。”
田言心乱如麻,咬紧银牙:“你为什么没有怀疑太子,他也是最有理由杀手父亲的。”
刘季静静的看着她,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。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,是不是我说中了你的心事。”田言板着脸道。
刘季笑道:“大小姐,每个人做事都需要一个理由,先不说太子当时远在桑海,就是以农家的形势,他也不需要杀了田猛。相反,神农令出现,田猛活着才符合他最大的利益。”
田言听的很认真,刘季分析事情的方式和将闾如同一辙,都是从大局着眼,小处入手。
“田猛是朱家最强劲的对手,也是田氏四堂的主人,他也从来就没想过,帮助扶苏坐上帝位自己封侯拜相。相反,他是齐国王室的后裔,心中最大的渴望是自己成为天下共主,洗刷田氏王室不战而降的耻辱。
可以说,他和朱家的想法南辕北辙,并不是昌平君最忠心的追随者。”
说到这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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