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眼睛见到的,可不一定全是真的。”将闾苦笑:“而且,凭你的修为也杀不了我,你还是走吧!”
他勉强站起身来,突然觉得腹下一柱擎天,虽然衣袍宽大不会被人发现,但是面对梅三娘始终有点尴尬:“这件事我将来在和你解释,有一人托我将一块令符交给你。说你见到之后就明白怎么做。”
“令符,什么令符。”梅三娘鄙夷冷笑:“你是想先将我骗走,然后在思诡计,我梅三娘可不是这样好骗的。”
见他脸色通红,身体站立不稳,英眉一蹙:“你人在东郡,怎么这样不知检点,喝这么多酒,即便我被你骗走,难道别人就不会杀你。”
将闾看着她贼兮兮的笑:“原来三娘,真舍不得杀我。”
“胡说,我只想看看究竟是谁给你什么令符。”梅三娘心中一虚,冷哼一声掩饰自己的心情:“赶紧将令符拿出来。”
“令符不在我身边。”将闾苦笑:“我放在乾坤袋中了,而乾坤袋被月儿带走了。”
他本想先将罗网叛逆挖出来,在解决农家,所以也不急于和农家诸女见面,却没想到,梅三娘不请自来。竟然在这种尴尬的地方,见到他正要做欺凌弱女之事。
言辞恳切道:“三娘,你要信我,他是一位当年逃出魏国的披甲门前辈,也算是我的老师。”
梅三娘心中一奇:‘披甲门的前辈。”随即冷笑:“你又在胡说,当年魏王迫害披甲门逃出大梁的寥寥无几,怎么可能偏被你遇上,而且你的修为也没披甲门没一点关系。”
将闾修为强横不假,但是却绝非披甲术,这一点是瞒不过梅三娘的。
“我从他那儿学到的不是武功,而是谋战之道。”将闾苦笑:“而且当年他被一杯毒酒,废掉了所有修为,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普通老人。”
梅三娘也是狐疑不定,世人皆知披甲术钢筋铁骨,刀枪不入,乃是战场征伐之道。但是身为披甲门嫡传弟子,却知道,披甲门不仅修为了得,谋战之术也冠绝天下。
而精研谋战之术的门中长老,地位超然但修为不高,所以当年大梁之变,尽数死于魏王毒酒之下,只有自己和典庆少数弟子,凭借修为逃了出来。所以,也将魏国当成了敌人。
而后,自己和典庆最大的分歧,也来源于此,大秦攻打魏国,典庆不念旧仇回国参战,却大败而归,损失惨重。
典庆被俘之后,本来应该送到咸阳,罚做苦役,却被朱家重金赎救,这才忠心跟随朱家。
而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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