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，你错了。”剑灵断然摇头：“正因为没有主人才能无所顾忌，一旦遇到命中宿敌，就会玉石俱焚。”

将闾骤然明白过来，当年在楼兰卫庄解开杀生剑的封印，就差点被剑灵所控制，化身为魔，差点杀死了盖聂。

也正因为如此，自己才百般折磨那把凶剑，就是要磨去剑之戾气。

将闾默默看向赤龙铜门，这是剑灵在警告他，里面还隐藏着莫测的凶险，甚至有可能踏入之后，20就再也走不出来了。

这是宿命，是宿的宿命，也是他的宿命。

血蝶夫人也听明白了，怔怔的看着身边的少年，她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选择。

白蛇守护的冰洞，就是他的退路。他应该明白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。虽然胆怯但却不能劝，每一个皇者都需要做出他独特的选择。

而将闾的聪明才智是她生平仅见，不管他做出那种选择，她都没有全力阻拦。轻声一叹，香肩靠在他的身体上：“不管你选择什么，我都没有退路。”

“夫人，不必这样。”将闾一笑，伸手搂住她的香肩，血蝶夫人身躯一颤，却没有躲开。而是仰脸看着他，嫣然一笑：“我应该怎样。”

将闾一呆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，自己诈死试探她的时候，她横剑自刎，虽然有点意气用事，也表明了她的心意。但怎么开口劝解一个打算和你同生共死的人，惭愧道：“我错了。”

血蝶夫人讶然道：“太子也会认错？简直是稀奇啊！”

“我不应该逼迫夫人。”将闾看着她璀璨的美眸，苦涩道。

这句话无头无脑，但血蝶夫人却懂了，俏脸上泛出一股羞恼，冷哼一声道：“太子后悔了。”

“后悔什么，能获得夫人的青睐，乃是将闾三生有幸。”将闾笑而摇头。

“既然没后悔，为何要说这种话。”血蝶夫人脸色依然很冷。语气清淡，但是眸光却紧锁着他的眼睛，好像要看到他内心深处。

“孤白龙鱼服步入江湖，就是要和宿命决一死战。”将闾徐徐道：“南公是我的宿命，张良也是，但他们不过是身上的虱子，那怕是父皇身上也有两三只。”

“呸！”血蝶夫人狠狠的啐了他一口，俏脸泛出红霞：“人家身上可没那种东西。”

“只是打个比方而已。”将闾哈哈一笑，大手从她香肩滑落，搂住她细软的腰肢：“但是南公和张良，对付我的武器却是帝国的宿命。

不管是为了家国，还是为了月神她们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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