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厢,范蠡受宠若惊地道:“大王谬赞了,臣才疏学浅,岂敢与管仲相提并论。”
“本王说你是就是!”夫差不容置疑地道:“你我君臣一心,定当下不世之功业!”
望着夫差坚定信任的目光,范蠡激动地跪下道:“大王不嫌臣是越国旧臣,如此推心置腹,视臣为肱骨,臣定当竭尽所能辅佐大王开创千秋霸业,死而后己!”
“好!”夫差欣然,亲手扶起范蠡,欣喜之色不言而喻,全然没看到伯嚭难看至极的脸色;又或许……他看见了,却不在意。
待得转向公孙离时,夫差面色已是一片阴寒,“公孙离,艾陵之战,你犯下大错,回京之后,不思悔改,反而中伤本王爱卿,且对王后无礼,本王实在没有理由恕你,来人,诛!”
随着夫差的话,等候多时的守卫一左一右强行拉起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公孙离。
夷光眼波一动,道:“大王,今日是庆功的日子,不宜沾染血腥,不如等子时过后再行刑。”
夫差想想也是,颔首道:“好,就依王后的意思办,先将他关起来,待明日一早行刑。”
在将要被脱下去的时候,公孙离突然想起一件事,大声喊道:“大王,范蠡不是您的管仲,因为他是子皮,越王身边的那个子皮,他是来替越王报仇的!”
他满以为自己说出这个惊天秘密,夫差一定会大惊失色,岂料后者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,淡然道:“子皮也好,范蠡也罢,只要他是真心归顺本王就足够了。”
“子皮心思诡诈,又岂会真心归顺,大王您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。”任公孙离呼喊,夫差都没有再加以理会。
在夫差看来,那已经是一个死人了,既是死人,又何必多言。
在公孙离被带下去后,宴席继续,只是这一次,更多的人将目光投向了范蠡,或是频频举杯,或是刻意套着近乎。
但凡是有眼睛的人,都能看得出来范蠡深得夫差倚重,很快就会平步青云,扶摇直上,甚至……成为第二个伍子胥。
范蠡酒量不错,但面对如此接二连三的敬酒,也不禁有了几分醉意,正要取出事先备下的解酒葯服下,阿诺捧着一个托盘来到他身前,恭敬地道:“这是姑娘让奴婢给先生送来的解酒茶。姑娘说,这段日子先生辛苦了,还请保重身体。”
“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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