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并没有太多的家学渊源,家族的人丁也很单薄,尤其是嫡系子弟,就更是少得可怜了。
说穿了,他们是新贵,根基不够深,别看现在位极人臣,身居高位,呼风唤雨,可一旦权力无法交替,未来会是什么光景?
二人各自对视一眼,都一言不发。
良久,房玄龄才率先苦叹道:“陛下心意已决,已经不容更改了,我等为臣的,只能跟从。别人可以反对此策,我等受陛下隆恩,可以反对吗?子孙自有子孙的福气,哎,不管了,不管了。”
长孙无忌却不这般看,他显得很忧心,皱着眉头道:“现在让子弟们读书,是不是为时已晚了?”
他其实还是不甘心,不忍心长孙家终有一日败落下去,好不容易走到今日,自己也能够扬眉吐气了,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子孙看人的脸色呢?
房玄龄便苦笑道:“长孙相公以为现在还来得及吗?你家的冲儿是什么性子,你想必是知道的吧,长孙相公以为他与街头上算命的书生相比,学问谁更好?”
长孙无忌一听,顿觉得刺耳,这什么意思,说我儿子不行?
他拉下脸来,此时心里有气,忍不住反唇相讥道:“你家房遗爱不也是不怎么样,世人都知他是草包。”
长孙无忌的这番话说的就更直白了,房玄龄的脸微微变色,这正是朝着他的最痛处戳啊。
不过他还是勉强地挂着笑容道:“遗爱固然顽皮,可毕竟年纪还小,交了一些狐朋狗友。”
长孙无忌哪里不晓得,这狐朋狗友四个字,指的就是他的亲儿子,他感觉自己受了侮辱般,于是又羞又怒地道:“自己不敢教儿子,岂可诿过于人呢?”
房玄龄这一下子,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。
问题的关键就在于那一句,自己不敢教儿子这话上,什么事都可以忍,你长孙无忌莫非是讽刺老夫惧内不成?
房玄龄捋须,拉长着脸道:“送客。”
“呵……”长孙无忌冷笑,只吐出了两个字:“告辞。”
外头的书吏听到里头的动静,吓得脸色骤变,忙探头探脑,随即便见长孙无忌背着手,气咻咻的出来,口里还念念有词:“他一个和尚,也配骂人秃驴,岂有此理。”
骂归骂,长孙无忌自己
阅读本站,开启转码阅读模式无法显示小说内容
请在浏览器设置手动关闭转码功能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
阅读本站,开启转码阅读模式无法显示小说内容
请在浏览器设置手动关闭转码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