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惊人的战绩了。
有如此捕鱼能力的海象之牙潜水猎手身家积蓄自然是非常惊人的,他们冰捕的鱼类都是市场上少见的稀有货色,再加上铂瑞尔港接近德玛西亚,偶尔会有胆大包天的商人往返,这些身怀绝技的潜水猎手哪怕被商人宰一刀,也能换不少好东西。
所以,哪怕这间叫“海象之泪”的酒馆里,在德玛西亚几个铜子一杯的烈性麦酒价格高达十磅鲱鱼,今年冬天依旧总计卖出了超过二十桶。
闲得没事做的深海猎手们聚集在这,就着故事下酒,但就像是酒馆的老板狡猾地在酒里掺水一样,这些老渔民的故事里也往往带有明显的吹嘘。
“当初我带队,捕捉琢饵鱼的时候……”
“得了吧,你就参与过一次捕捉,还是负责收拾死鱼的那个!”
“怎么可能是死鱼,琢饵鱼离水之前是死不了的!”
“那又怎样?”
“怎样?之前都是他们一起对付琢饵鱼,到了收拾的时候,我一个人来!”
“那不就是死鱼么?”
“我再说一次,琢饵鱼离水之前是死不了的!”
“啊对对对!”
“你个混蛋,来单挑啊!”
“谁怕你啊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事实证明,喝酒和打架往往是紧密相连的——对于这些闲极无聊的潜水猎手来说,用拳头来代替交谈,也是一种不错的放松和发泄方式。
然后,就在这两个家伙即将挥拳相向的时候,酒馆大门被打开,艾尼维亚之息夹杂着雪花,呼啸着灌了进来,让这两个家伙的脑袋都稍微清醒了一点,手上的动作也稍微慢了几分。
眼见着这场架似乎要打不下去了,有看戏的观众将不满发泄到了忽然开门的人身上。
“新来的,快点关门,老子还等着看——”
话说到了一半,这家伙的声音戛然而止——因为他清楚地看见,鱼贯而入的一行人中,居中的那个年轻女人有一头银白色的长发,而且只穿着一件看起来就很薄的长袍。
在弗雷尔卓德有一条铁律:冬天穿得越少的,越难惹。
而比穿得少的更难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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