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才可以破例。

    否则王国那边不好交代。

    神权固然可以凌驾于王权之上，但是知识教会只是七神教会之一，并且是不算强势的教会，所以对于王权终究还是要有些顾忌的。

    赛里斯自然是回信表示自己很清楚这些规则，会注意分寸。

    目前的他，还离不开以对神灵献祭这个名义的遮掩。

    但是除此之外，赛里斯就再也没在人前公开露过面，连他的心腹埃森进入凛冬镇的城堡后，有很多时候都见不到他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是因为银行的建立。

    虽然赛里斯解决了产能问题，但是灵魂这个原材料却开始稀缺了。

    每天能召唤的恶魔就那么多，可是货币和税务书系列的制造，所需要的灵魂数量却极为庞大，这就使得他近乎所有的时间都待在了地下大厅之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都佩服我自己，竟然能想出这么一个点子。”

    凛冬镇城堡的地下大厅，此时已经又被赛里斯再次扩大。

    大量的机器摆放在其中，轰隆隆的作响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区域的机器，每一个都是由两个圆筒形的炼金瓶组成，其中一个底部是复杂的复合法阵，随着机器的正式运转，其中的机魂开始吟诵深渊语，法阵中散发出不祥的气息，随后深渊之力涌现，一只低等的劣魔出现在了法阵之中，然后下一刻圣水喷下，神圣的仪式在法阵上启动。

    这个步骤重复了很多次，机器中的机魂从深渊语无缝切换到了神圣咒言，将这只劣魔凌虐到无力再反抗之后，就开始对其进行灵魂粉碎。

    在这之后，新鲜的灵魂粒子便被抽取，储存到了另一个圆筒之中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附灵技术果然值得开发。”

    这幅场面，哪怕是自己制造出来的，都让赛里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只能干巴巴的夸赞了一句自己对于聚合灵魂智能体的衍生技术开发。

    “我应该没问题吧，恶魔而已……应该不算过分吧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就是这样，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不可扰的眠龙，在地下大厅内，第一次有了心虚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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