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来，半晌轻叹了一口气没说话。

    帝拂衣道：“今知天意是无情，有时候是天意作祟，你不必自责，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。”

    顾惜玖抬眸看他：“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命由我不由天……”

    帝拂衣忍不住笑了：“我这不是在做扭转乾坤的事么？好了，药炼的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说起这个顾惜玖终于精神了些，她掏出药瓶在他面前晃了一晃，像个孩子在大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成果：“大功告成！”

    帝拂衣接过药瓶，倒出一粒丸药来看了看，又闻了一闻，这种丸药他从来没见过，不过他能感觉到上面灵力的汹涌，这药丸是这大陆从来没有人炼过的，这种新类型药丸就算是他开炉炼制，炼三天也未必能炼出八阶的来，没想到她一天一夜就炼制出来了！

    这除了她本身绝高的天分外，还靠一个字——拼！

    他看了看她的俏脸，眼脸下有淡淡的阴影，明显这一天一夜她片刻也没休息。

    他心中一痛，揽紧了她：“你这么拼做什么？救人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。”

    顾惜玖道：“怎么能不急？孟夏还在那变态手上，能早救出来一天是一天。我们今晚就去救吧？”

    帝拂衣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：“走，现在时间还早，你去休息一个时辰。”

    他抱她直接去了自己的寝宫，他的寝宫倒还干净的很，没有一丝浮尘，帝拂衣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：“乖乖睡一觉，到时间我会叫你。”

    顾惜玖也确实困倦了，嗯了一声闭上眼睛，在将睡未睡时却又忽然睁开眼睛，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眸光四转找他。

    好不错，帝拂衣并没有离开，而是坐在桌前喝茶，他敏锐感觉到她的清醒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顾惜玖摇摇头，她只是心里有些慌慌的，有些没有着落。

    帝拂衣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，叹了口气，干脆测躺在她身边：“我就在你身边，呐，现在乖乖睡！”

    顾惜玖身子一翻，滚到了他的怀中：“你陪着我睡。”

    帝拂衣拍了拍她的后背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顾惜玖闭上眼睛：“不许把我扔下偷偷前往~”

    帝拂衣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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