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苏德镜再次倚在栏杆上，看着天边的月色，“我不问你这五年干了什么，我尊重我女儿的选择，但在这之前，我要让你明白一件事！”

    唐凌认真地看着苏德镜，“您说。”

    苏德镜罕见的露出了些许笑容，看着天空的月亮，仿佛映衬出了苏瑶的脸庞，他笑道，“瑶瑶她从小就特别聪明，无论教什么，她都能很快的学会，那个时候她就是大家的开心果，逗她玩都让她背唐诗，唱儿歌，每次她都让我在亲戚们面前倍儿长脸！”

    “她大了，我也对她更加严格了，每次都希望她做到最好，可是每到这个时候，她总是嬉皮笑脸的应付了事，她知道只要逗我笑，很多事就可以不用再做了！”

    “可她太聪明了，我不希望因为我而浪费了她的聪明，所以我开始变得严格，开始打她批评她，这样做了之后，的确让瑶瑶更加优秀了，可我却发现她竟然不对我笑了！”

    唐凌看着老丈人那憧憬的眼神略带悲哀，作为一个父亲，他似乎能明白一点他的感受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瑶瑶还小，她还不懂您的良苦用心！”

    苏德镜摇了摇头，“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，我不后悔我做的这一切，只要瑶瑶能好好的，哪怕恨我也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厨房内，魏奶奶去打扫客厅了，谢璐和苏瑶两人一起收拾着灶台。

    谢璐淡淡地笑着，跟苏瑶说着往日从来没有说过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爸啊，小的时候就喜欢抱着你，每次被你尿了一身，他都笑个不停也不生气，你要是哭了，他总是第一个跑过来抱你的！可是慢慢的你也长大了，越来越调皮了，他也开始变了，变得严厉多了，可是他又何尝不心疼你呢！”

    “初中那会你们校园外总有小混混晃悠，他知道后怕你上学有危险，为了送你又不耽误工作，就让你每天六点起床，而他自己每天五点半起床，那时候可把我给折腾坏了！”

    “整整三年他一天都没有间断，哪怕是休息，他都坚持早起，就是怕自己一懒散就更加起不来了。好几次他工作到深夜，只能睡一两个小时，站着都快撑不住，还给自己泼一盆冷水，打起一万分精神去叫你上学，生怕被你看到他困的要死！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你上高中，对艺术特别感兴趣，而你高中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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