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——难道东方的神灵，已经找到了其他的办法来维持他们的空间——呃，也就是仙界了？己经不需要依靠汲取人类的宗教信仰能量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！”西门表情严肃：“这是我说的第一个意外！东方的神灵，己经找到了另外的办法来汲取能量，不需要依靠宗教来控制人类，并且从人类这里获取大的法力了。说起来，我们夺去了西方宗教地位之后，原本是应该往东方扩张的，可是这个发现，让我们大吃一惊！也就是说，我们当初打败希腊众多神的那个办法，也就是釜底抽薪的办法，用人类反过来对付神灵的办法，是不能用在东方众神身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——到底，东方的神灵们，是用什么办法，代替了宗教的方式来汲取人类的精神法力？”小雷盯着西门。

    西门苦笑一声，然后从口中蹦出两个生硬的字眼。

    “修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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