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嘛,就和往年一样,该客气的话仍然客套,该怎么说还是怎么说,可是他们的请求,只当作没有看到,也没有听到,只字不提,且试试他们的反应。”
谢迁闻言,道:“若是那瓦刺人再咄咄bī人呢?”
李东阳正sè道:“再咄咄bī人,那就是他们无礼在先,朝廷至少占了大义。”
刘健颌首点头道:“宾之之言很是中肯,就这么办吧。”
正说着,外头有人急匆匆地进来,期期艾艾地道:“大人,不好了,工部出事了……”
听到工部出事,刘健的脸sè微变,可是随即,脸sè又恢复了正常。谢迁一时愕然,显然对这进来的书吏口不择言有点儿一头雾水,工部能出什么事?这大明朝还真没有听说过哪个衙mén出事的。
李东阳则是坐回自己的案牍后,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平静地捡了一本奏书起来,平静地打开观看。
“出了什么事……”
书吏也不隐瞒,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。
这一下子,谢迁忍不住了,冷哼一声,道:“变本加厉,这就是变本加厉,这个柳乘风实在是胆大包天,现在竟敢谋杀大臣了,冲进工部衙mén胡闹,是可忍孰不可忍,再这样纵容下去,他是不是要来内阁,要杀进宫来了?”
谢迁发了一通牢sāo,刘健此时也是大怒,可是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李东阳脸sè平静,慢吞吞地在看奏书。刘健与李东阳共事多年,岂会不明白李东阳的xìng子?压着火气,道:“这件事势必要彻查到底,来人,还不快下条子?知会刑部、顺天府拿人。”
李东阳抬起脸来,平静地道:“刘公,顺天府那边,我已经知会了,想必这个时候,柳乘风已经押入了顺天府大牢。”
刘健一听,不由道:“怎么,宾之早就知道了此事?”
李东阳叹了口气,道:“知道又如何,不知又如何,内阁这边作壁上观就是了。”
谢迁狠狠地用手拍在案牍上,道:“作壁上观?李公,你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?难道还要纵然那个柳乘风?今日他敢对公布动手,内阁若是不闻不问,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你我?你我二人不是尸位素餐又是什么?更何况,那个柳乘风如此跋扈,做出这等国朝自太祖一来也闻所未闻的事,难道李公还要姑息?我知道,李公的族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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